從認知心理學走回普賢十願的教學           

一、            前言：

人，很奇怪的，針對外在的事物，會注意、有感覺、知覺等等現象？還能透過「學習」，記憶、理解知識、概念。進而進行各種推論？產生各種想法？面對問題，還會知道訂定處理問題的計畫，預見會有哪些預期的結果，並決定他人生的目標……。凡此「人的心靈」之種種「能力」，重視哲學思維的，以內省的方法，透過內在經驗與觀念的檢查，來了解世界、人生的本質；重視科學實驗的，主要透過實徵法，進行各種實驗，來瞭解現象。

幾個世紀下來，雖然都各有成就。但，很遺憾的，這些或失之「主觀」的思維，落入自以為是的「偏見」；或落入「零碎」的實驗，想要在無量無邊的事事物物中，以「控制性」的環境之實驗結果，來詮釋「不控制性」的人文社會，其結果當然是費神多，功效可疑的結果。

佛陀當年的「緣起性空」，是最好的、最究竟的理論，尤其在教學上，他有理論、有作法，值得在這裡為各位介紹，因此我選擇這個題目為大家做報告。

二、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略談認知心理學的發展：

認知心理學，是一門研究人類智慧之內容，以及智慧獲得的歷程之學科，它是就人的知、情、意三個面向，進行觀察的、思維的以及實證的科學。認知心理學尤其重視「知」的層面，為了解開人為何有知識？人的智慧如何運作？所開展出來的一門學問。現在認知心理學，更偏重在研究人類，處理訊息的科學。

希臘哲學家——柏拉圖以及亞里斯多德的理論，對現代心理學，具有相當的影響。大家都知道，柏拉圖的「心物兩元論」認為，人藉由身體感官，接受外界之各式各樣的訊息，但由心靈內在形成概念。這就有點類似佛法中的「色、受、想、行」，接著他主張研究人類的心靈，必須透過有系統有步驟的邏輯思考、分析，這過程我們稱為「理性主義」。亞里斯多德則認為，真實只依賴在我們感知的具體外在事物，因此研究心靈，要以觀察外在世界，這稱為「實徵主義」，透過經驗與觀察，來了解人們如何獲知識。

到了17世紀，法國哲學家笛卡爾，曾說過：「我思故我在」，是理性主義的代表人物，而英國的Locke洛克，大家都知道他則是實徵主義者。到了18世紀，希臘哲人Kant康德，試圖整合理性與實徵兩派，但是效果有限。

我們稍微回憶一下認知心理學的發展：

（1）、結構論：心理學藉由分析知覺之組織的組成，其成分是如何如何，來了解人的心靈。後來他們認為，意識可以分析成三個基本狀態：感覺（順受、逆受）sensation、影像image（法塵）、感情affections。

（2）、功能論：人們做什麼？為什麼他們這樣作？如何運用各種有用的方法，來解開其問題，這樣著重於歷程而或內容，後來他們強調知識以其用處，而有效，即我們可以用它作什麼？

（3）、聯結論：檢驗事件或觀念，在心靈中是如何聯結，以探討人的學習。例如Ebbinghaus是第一個有系統運用聯結法則的心理學家，他以自我記錄方式，來了解人們如何藉由複誦而獲得穩定的記憶。Thorndike則是另一個聯結論者，他提出效果律，認為有機體的反應如果受到酬賞，則個體傾向對該刺激，再次產生相同的反應之力量就會增強。桑戴克的「效果律」理論，其實與普賢十願中的「禮敬諸佛」與「稱讚如來」，則是一致。

（4）、從聯結論到行為主義：行為主義，常以動物，例如老鼠等來進行實驗，來看「刺激與反應」之聯結。因為動物的行為，有較大的控制性，因此將動物研究的成果用在人類身上，還是有其限制。總之，行為主義可以視為是極端的聯結論者，完全聚焦在環境與可見行為間的關聯，而忽視「人類心智」內在的歷程。例如行為主義的倡議者 Watson，不使用內在心智的內容或機制，而將思考視為語言行為。這樣，導致行為主義者，針對相同的實驗，卻提出不同的觀點。不過行為主義認為，所有行為直接導向目標，例如人或老鼠，都會嘗試避開不愉快的情境。

（5）、完形心理學Gestalt psychology。了解心理現象，需以整體性的方式來看待，部份之總和，不等整體。並提出知覺組織的法則。

    有了這些發展，在老師的教學中，認知心理學強調：

（1）、記憶：

（2）、理解：

（3）、應用：

（4）、分析：

（5）、綜合；

（6）、評鑑：

總之，任何知、情、意的教學，都必須達到「評鑑」的層次，引發高度的「心智活動」，這樣的教學才有意義。所以認知包含知覺、記憶與思考過程的各個層面，同時認知，是高級的心智歷程，教育的結果是養成解決問題、計劃、閱讀、寫作、使用語言、推理創造等開發人的潛能，也是教育「人之所以為人」很重要的課題。

三、從從聯結、行為主義、完形理論到回歸佛法：

從上面的介紹，我們知道認知心理學雖然牽涉到「五蘊」，也談到「稱讚」的聯結，還深入的談到順受、逆受等感覺、也知道在「色、聲、香、味、觸」之外的法塵，以及探討感情，「知見」如何運用等佛法上的課題，而這些，我們知道牽涉到「緣起性空」的理論，「因緣果報」的課題，它們之間的內容是甚麼？歷程是如何？如何聯結？如何建構一個「世間、出世間」圓滿的「佛」，只有佛法說得最為清楚。可惜時間的關係，我們今天只能介紹「普賢十願」，來談一談老師在平常的教學中，善用「普賢十願」，教學的孝果一定讓您覺得不可思議。

「華嚴經」的普賢行願品，是佛陀告訴我們，成佛的十種主要心態，也是我們師生互動最落實的具體作法。當老師的，能修普賢十願，必定成佛；同樣的，能以普賢十願來與學生互動，成佛都可能了，更何況是感化學生？所以在這裡特別提出來就教各位。這十種作法分別是：

（一）、禮敬諸佛：禮敬諸佛是對治「我慢障」。我們當老師的，總是執著有個「我」，對於學生容易生起高慢之心。「慢」，是而因「我」起，故名「我慢」。我慢，就不斷強調自己勝於學生，內心深處總懷「高過學生」的心，有時學生明明是勝過自己，偏說不如我。這種「我慢」，讓學生的心智「聯結」，產生不好的「緣」。所以「我慢」不除，不肯虛心下氣向學生學習，如何自然而然的養成學生虛心向學的心。有「我執」者，皆有「我慢」，處處以我為標準，自然不能以學生的心為心。我們好學生，固然歡迎；但是見到不肯學習的學生，也不要捨棄，方便勸導，循循善誘，教學就有效果。如此的日積月累，見了學生，不起我慢；就是見到一般學生、家長，乃至學校內的一切人事物，都平等相待，一定是一位人人歡迎的老師，這就是「我慢障」淨盡。

 （二）、稱讚如來：稱讚如來，經上告訴我們，能除「惡口障」，能得「無礙辯才」。除惡口障，屬於「自利」，得無礙辯才，是「利他」。我們當老師的，也是一般的凡夫，經常患的毛病是身有殺、盜、婬；口有妄言，綺語，兩舌，惡口；意有貪，瞋，癡。其中的四種口業，都屬於惡口障。惡口，即是面對學生說些粗惡的話，或是學生的學習未達理想，難聽的話就自然上口，這些都是老師容易犯的惡口，名「惡口障」。好的言語，如同好藥一般，讓人聽了生歡喜心，產生自信，所以好的老師遇到學生有好的表現，一定立刻的、及時的給予稱讚。我們佛教徒有些人，不會用功，聽說惡口生障，便消極的實行「禁語」，這當然功德很大；但是，佛教導我們，別忘了口更有「四善業」，說話要說善話，好話說的愈多愈好，這是桑戴克所實驗證實的。稱讚如來，正是最善的話。我們當老師的，遇到學生有好的言行舉止，別忘了稱讚如來，也就是稱讚學生。

 （三）、廣修供養：「廣修供養」的供養，我們常說有豎、有橫。豎是指過去、現在、未來三世一切佛，橫則是盡法界、遍虛空的十方一切佛。普賢菩薩的修行，無論三世、十方的一切諸佛，悉皆供養。我們當老師的供養，也就留意到這個境界。班級的學生接受好多老師的教學，才有今天的成就，有些老師很喜歡批評學生過去的老師有哪些缺點，這就是不懂得豎窮三際的道理。學生聽到現在的老師批評過去的老師，心中絕不會舒服的，也會看不起您；相對的懂得讚嘆過去老師的功勞、優點，學生才懂得感恩，也會感激您。相同的，一個班級有許多課程，也分別由不同的老師在教學，懂得「橫遍十方」的供養者，也一定懂得稱讚這些共同上課的老師。供養一般說來有財供養與法供養。「財供養」，以自己的「財物」，例如金錢、物品，主動幫助學生，這是「外財」供養；另外，有「內財」供養，是用身、口、意三業，也就是我們懂得盡心盡力的教學。佛法，是以「轉迷開悟」為宗旨，學生在迷，我們要本慈悲心，為他們廣開覺路。這樣以佛法來布施，即是法供養。

（四）、懺悔業障：「懺悔業障」的業障，在日常教學的生活中，我們老師總是夢想顛倒，妄想一大堆，這都是業障。業障，如果不能懺悔的話，那前面說的「廣修供養」，以及讚歎、禮敬，都會為「業」所障。地藏經說過，「閻浮提眾生，起心動念，無不造罪」。所以說，平常的人善業少，惡業多，業障再如何懺悔，都消不了的，我們老師也一樣。平日的教學，有成功也有不滿意的，帶學生有順受，也有逆受，我們要長長的自我檢驗，有很多地方，是錯在老師，這時老師要勇敢的跟學生說對不起，這就是「懺悔」。我們老師當學生的榜樣，最少要止此十惡，也就是守不殺生、不偷盜、不邪淫、不妄言、不綺語、不惡口、不兩舌、不慳貪、不瞋恚、不邪見等之十戒，即為十善。教學不夠好，就是有業障，就要常常懺悔。懺者，懺其前愆，悔者，悔其後過。懺悔的方法很多，但是它有兩個前提，一是在學生前『發露』懺悔，以及『後不再造』，這樣絕不影響學生對您的尊敬，反而得到學生真正的信賴。

（五）、隨喜功德：「隨喜功德」這句話的關鍵，在「德」這一字。德，作得釋，是從用功上，有了心得，也就是有了功夫。平常的人，一生所作所為，不自檢點，都是糊糊塗塗的，得過且過，一直「從糊塗來，從糊塗去」，不明因果，不信因果，以致於忽略功德，讓身、口、意，造作種種罪業。今天我們老師實施教學，就是要學習「攝心」，仔細檢點自己的「專業」工作，有沒有做好；平常起心動念、言語造作，是不是都為了學生。如此的盡心盡力，在教學上自有「心得」。例如以前有一位老師，非常認真，教學久了，有了心得，寫了一本好像是「王明德教學法」，這就是教學有了功夫，真有了心得的「功德」。

這裡還要標出「隨喜」，這是破我們「嫉妒」的天性。看到其他老師教得比我好，我不只不「嫉妒」，還能很歡喜的「讚歎」，使他更好，這就是「隨喜功德」。剛剛說的禮敬、稱讚、供養、懺悔，這都是不必花錢的，發自內心就好。同樣的，看到學校的同僚，看到所有的教學活動，我們都要有錢、有力，則隨喜助力；沒有時間、沒有金錢，則隨喜讚嘆，務必所有的人事務，好上加好。可是，坦白的說有好多的人，喜歡嫉妒，對別人的諸多功德，非唯不能隨喜，還要心生破壞，這是對自己沒有好處，也是對教育工作的障礙。

（六）、請轉法輪：「請轉法輪」的法輪，就是教學活動。所以「請轉法輪」，用簡單的話說，就是禮請好的老師來共同參與教學。我們前面說過，面對「知識爆炸」的今天，我們老師要主動邀請「學有專長」的老師，共同編撰以生活為主體的課程整合，並且分工教學。學校教學，不再只是知能的傳授，更是在於培養有能力，能主動解決問題的人。因此，我們如果是以「科技」見長的老師，就要邀請校內或校外擁有「人文」專長的「人才」，共同實施教學。當然，在佛教邀請的善知識是有一個標準，一般說來小乘佛教，修行到須陀洹果以上，斯陀含，阿那含，阿羅漢，都是出三界的聖人，要裡請他們「轉法輪」；而修行大乘佛教的人來說，從初地菩薩，乃至十地菩薩以上的聖賢，這些都是我們學習的『導師』。所以我們商請的人才，最好是能斷無明，並且學有專精的『善知識』，來「協同教學」，那就是『請轉法輪』。

（七）、請佛住世：佛陀住世，使一切苦難的眾生，在流轉生死中出離三界。我們教導學生，也是要使學生透過我們的教學，「轉迷成悟」。可見老師就像佛陀一樣，是世界光明的太陽，是黑暗中的明燈一般。如果，世界沒有太陽出現，那麼，整個世界將是一片黑暗，眾生就無法生存，所以當老師的，就要有這樣的抱負。我們要學生脫離苦海，跳出三界，了脫生死，就要靠「覺的教育」。可見，請佛住世，不僅為老師自己，一切教學，都是為了一切學生能改變他們的身口意，以奠定他們「自在的人生」。

教學如轉法輪，學生的心，如無主宰，必定胡思亂想，曷能去惡向善，轉凡成聖？當年佛陀說法，一句一句，皆是從心中自然流露出來的「智慧德相」；大眾聞法，一句一句入身，也「內化」了，轉入心中。我們當老師的，一定要學佛陀，也要如此的從心中，自然流露出「智慧德相」，讓學生獲益，所實施的教學，必須讓學生了無邊生死之苦，這才是「內化」，如此的寂然常住，這才是有用的教育。假定，我們當老師的，能念念向佛學習，教導學生，使學生的人格也如佛一般，這就是請佛住世。

（八）、常隨佛學：學佛，與佛學，的關係是非常重要的問題。在學佛的人中，有的人偏重於信仰，有的人偏重於聞思。偏重信仰的人，不太重視聞思，不太注重經教的學習；相對的，偏重聞思的人，雖然注重經教的研究，但又不太注重信仰，這都是落入一邊。我們當老師的，教導學生也要如同當年的佛陀，不能只重視智育的教學，更要重視行為以及情意是否有正面的轉變。學習是為了「做人」，做一位解脫煩惱，證得涅槃，得大自在的人生。因此，當老師的我們，除了教育專業的進修之外，還要加強世俗的知識以及聽聞正法。學習佛陀經教，引發如理思維，樹立正知正見，實施教學。「常隨佛學」，就是教我們當老師的，「如實」的學佛，以佛、菩薩乃至高僧大德們的行為，作為我們的榜樣，也讓學生如此的「薰習」。

（九）、恒順眾生：恒順眾生是《普賢行願品》的核心。前面的八個大願，都是為恒順眾生打基礎的。佛教的重點不是佛，也不是菩薩，而是眾生。同樣的學校的教育，不是為了校長、老師或政府機關，而是為了學生。因為老師所有的成就，是建立在教化學生這個基礎上，離開了學生，就不能成為教育。所以我常說，想要成佛的話，那成不了佛；反之，經常念的是眾生，幫助一切眾生，就自然成佛、菩薩，好的老師，一定要好好的如是思維。

不過，恒順眾生是有原則的。恒順的恒，就是永恒、永遠不停止的意思。可見恒順眾生，就是在任何時候，都要順從眾生，順從他們的意思。當然，順從眾生有一定的原則，主要是指順從眾生的『善』性，而不是糊里糊塗的順從其惡性。對眾生有利益的事，我們才順從；不利的事，就要懂得『轉』，這才是順。譬如有人想不開，要尋死上吊，需要一根繩子。這時布施一根繩子，就是害他，那不是順，是害，一定要分別清楚。所以，老師要隨順學生，是要講原則，不能是非不辨，善惡不分。我們面對學生，根據他們個別不同的需求，無條件地給他們最有效的教學，以大的眼光，給予快樂的學習。

（十）、普皆回向：回向，對於學佛的人來說，相當重要。把自己所修的一切功德，回過頭來歸向某一種目標，就叫做回向。我們老師念茲在茲的，就是學生的學習成果，所想的、所做的都是為這個社會培育英才，而不是為了自我得到好的名聲，也不是只為了那分薪水給予的溫飽。所謂：「但願眾生皆離苦，不為自己求安樂」。因此，這回向，是學生的課業、是學生的人格，是教育的進步、是社會的和諧與安寧，教師怎能只是各職業？學生有苦，老師願意代替他們受罪，學生有煩惱，老師願學生脫離苦海。因此，在教學上務必把每個學生帶上來，登上涅槃的彼岸，早日圓成佛道，這才是真的「普皆回向」。

四、結語：

心理學家告訴我們，我們的人心有「本我、自我與神我」，也就是我們每個人的心中，都同時具備「生物性、人性與佛性」；佛陀告訴我們，這些的「體」當我們不去分別，那清淨的「自性」，如如不動。如果我們起心動念了，那心中有了「生物性、人性與佛性」這層次、這現象，就是現象界。平日，生物性常常受到熏習，那這個人的獸性就會增強；人性常常熏習，那貪嗔癡強化，就是地藏經所說的「剛強難化」；佛性經常熏習，那是淨業，會帶業往生。中國的老祖宗千百年來爭辯「人性」是「本善」，還是「本惡」？我們從這裡看得清楚，那是立足點不同，當然其意見，也就一直陷於「各說各話」。我們的身心，也就是「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識」是「五蘊」，它不「照見」，那真正的佛性，永遠被「生物性、人性」所凐沒。佛陀在金剛經上教導我們如何「應住」？云何「降服其心」？云何「應住」，就是要我們覺知自己是佛，安住在自己的佛性上，最後連那住在佛性上的感覺都消除了；但是「財色名食睡」這些與生俱來的「生物性、人性」，必需要能「降服」。「降服」的原理原則以及有效的方法，佛陀講經說法了四十九年，三藏十二部經，談的就是這些課程教材以及教學方法。

佛教中有一尊「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」，即在告訴我們，學生的能力有：語言文字的智能、數學邏輯的智能、視學空間的智能、音樂智能、運動智能、人際關係智能、自省的智能及形而上的智能等無量無邊的「差異」。『看』問題，就應該以「千眼」這樣的大格局來「切入」；『處理』問題，就應該以「千手」這樣的多樣性，也就是「大」「勢」「至」來引導學生，不以單一的標準，來教學、評量學生，讓學生「建構」屬於他自己的「核心價值與知識」，經營自己「多采多姿」的人生，這就是佛陀教育的特色。今天我們介紹認知心理學，最主要的是讓各位從科學的探討上，瞭解學生的學習具有無上的可能，思維與思維間的聯結，如何從「正念」進入「正思維」，以開發出「正知正見」；並以普賢十願的教學，出離這些「知、情、意」的困惑，成就轉迷成悟的「佛」，這是所有老師都願意全力以赴的工作。